第四章

(五)
　　李二和铁牛等五人是趁着天快黑的时候混进城来的，城门口的检查不太严，因为为救赵小曼金老大的一名情报员东方玉如被俘，李二决定配合金老大在城里狠狠地打击敌人一下，另外的10名队员由神枪手李凯摔领埋伏于城门外，一听到城内枪响，就由李凯负责干掉鬼子城门上的哨兵，打开城门，然后控制城门，直到李二等人到达，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其它的四名队员则在城外的公路上埋下了地雷，负责阻击敌追兵。
　　天色渐暗，李二等5人，从东门入城，贴着墙角来到了大街上，黑灯瞎火，街头一片萧条，仅有的几名行人也是步履勿勿。
　　四辆摩托车组成的巡逻车队从宪兵队开出向东门驶来。青木中佐眼露凶光地盯着路上不多的行人，由于杀人有功青木从战争之初的二等兵已升至中佐，摩托车队驶过东门，青木看到李二等5人感到这5个人好像有何不对的地方，手一挥。
　　“嘎----”四辆摩托车停下来。
　　李二将手插进袋子中冷笑一声，今天就是你了。
　　“你们的什么的干活？”青木下了摩托车走到李二等人面前。
　　“老子是游击队。”李二掏出枪对准青木当胸一枪。
　　青木惨叫着抛开去。
　　、当、当“李二将另外三名日军打倒在地，另外三辆摩托车上的鬼子想不到城内竟然有人如此胆大包天，公然袭击皇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铁牛和另三人早将另外的几名鬼子打倒在地，一名不死的鬼子挺着刺刀嚎叫着扑向铁牛，铁牛一闪身拨下鬼子枪头上的刺刀反手一刀捅入鬼子的胸部，鬼子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李二一挥手，5个人戴上了鬼子的帽子，咋一看还真像是一名鬼子。李二和铁牛各架起一辆摩托车向东门冲去。
　　李凯按照事先的约定，在城门关闭后城内响起枪声时打倒了城头上的哨兵，守城门的鬼子奋力抵抗，不但没拿下城门还死伤了一名弟兄。
　　李凯急了，瞄准城门的绳子便是一枪，城门倾下来，但凶猛的火力却使他根本冲不进去。
　　城门口的鬼子向城内急叫增援。
　　摩托车声从城内响起，守门的鬼子以为是援兵到，高兴地从沙包后站起来。
　　李风凌手里的手榴弹接二连三的在鬼子群中开花，伴随着阵阵枪响，沙袋后的鬼子遭遇两面挟击纷纷载倒。
　　李二和铁牛呼地一声加大油门冲出了城。
　　秋男听到东门的枪响，知道不好，接着便接到东门告急的电话，得知游击队攻城，急忙集合队伍赶向东门，当头的是战斗力最强的一小队由古川隆一中佐摔领扑向东城。
　　快到东门时枪声却弱下去，来到东门看得他七窍生烟，鬼子兵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游击队却跑了。
　　“八嘎，给我追。”摩托车首先冲出城，而后是二三百士兵。
　　听到城门的枪响，金老大知道李二已经动手，他摔着四名游击队员离开徐虎家的地窖，摸到鬼子宪兵队前，鬼子宪兵队内全是勿勿脚步声，警察局长白自在也带着四五名手下赶到了宪兵队。宪兵队长长野昌指挥着宪兵队离开宪兵队，赶向城口，他要维护城内的治安。
　　宪兵队人去楼空只留下二名鬼子兵和白自在五个人。
　　金老大趁着黑暗，摸上去，干掉了两名鬼子兵，一名队员没有及时接住枪，枪掉在地上发出嚓的一声。
　　“谁。”黑暗中白自在拨出了手枪。
　　金老大手一挥，一名叫季雄的队员从白自在身后摸上去，用枪顶住白自在，白自在一惊，正想反抗，一声低呼在耳边响起，放下枪不然打死你。“在白自在一楞间，季雄已一枪托敲昏了白自在，另外的四名警察举起了手，金老大命令两名队员逼住他们。
　　”长官不要杀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现在是日本人的天下我们也是混口饭吃。“四名警察跪在地上。
　　金老大眼一瞪道：”都是中国人，我不杀你们，你们谁知道鬼子的牢房在哪？“”长—长官，我，我知道，我随局长来过一次，我带你们去。“左侧一名瘦高个的警察道。
　　金老大枪一指道：”带路。“
　　那警察边走边道：‘长官，这边走我带你们。”
　　“你叫什么？”金老大问。
　　“田光，我也是穷苦人出身。”
　　金老大等三人进入宪兵队的地下室，在灯光的照耀下金老大一眼看到了一丝不挂，吊在刑架上下身还插着铜棍的东方玉如，不由一声悲呼。踢开门赶到刑架前将东方玉如放下来将大衣包在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
　　“玉如，我们来迟了。”金老大摸着东方玉如的脸。
　　东方玉如吃力地睁开眼看到金老大她的眼眶湿润了，轻轻笑了笑道：“队长，我、我不行了，你们快、快走。”东方玉如吃力地想推开金老大。
　　“不、玉如，我一定要带你走。”看到东方玉如双乳和下体隐密部分的烙印，金老大这个汉子眼睛也开始湿润了，为了不暴露秘密，她受了多少苦啊。
　　“队长，不，你们快走吧，不然谁也走不了，我不行了，鬼子全是畜生，报仇啊。”
　　东方玉如盯着金老大，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头一偏她闭上了眼睛。
　　“玉如。”金老大跪下来。一边的季雄接了一下金老大道：’队长，节衰顺变，快走吧。“金老大擦干了眼泪，将衣盖在东方玉如的脸上，最后看了她一眼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他们冲出也宪兵队的地下刑室。
　　秋男的车队冲入城外的黑暗中，来到公路上，远处的小山头上枪一响，当前的摩托车灯便被打碎。一个闪失，那辆摩托车冲向了路边下的水沟，三名鬼子便被抛了出去。有埋伏。
　　秋男大叫。
　　”嘎-----吱----“摩托车赶紧刹车。
　　”轰，轰“第二和第三辆摩托车已压在地雷上。车和人被炸得凌空解体，血肉撒了一地。鬼子兵趴在地上向黑暗中乱开枪。
　　此里远处又传来摩托车声，两辆摩托车从公路的对面冲过来。
　　”快开枪，阻止他们。“鬼子的枪弹撒向两辆摩托车，其中一辆被击中轮子翻向下边的水沟中，另一辆直直地撞进了鬼子车群中。
　　”轰隆隆！“巨响中，摩托车上的手榴弹爆炸了，炸得鬼子东翻西倒，血肉横飞。秋男见状不妙赶紧趴在路基下，捡了一条命。
　　趁着鬼子的混乱，李二和队员早已撤入暗夜中。
　　此疫，鬼子阵亡14人，伤8人，李二的兄弟阵亡3人，无伤者。
　　第二天，秋男垂头丧气的回到队中，便衣队长李富财向秋男带来了密报，昨晚潜入宪兵队和袭击东门的不是一支队伍，根据白自在的指认，昨晚袭击宪兵队的就是不久前成立的抗日自卫队，队长叫金光灿，但显然两支队伍之间是有联系的。
　　秋男眼前一亮，立即发出[密令，要求银狼一定要查清这两支队伍的落脚点以便一网打尽。
　　冬去春来，山中的积雪已开始溶化，除了和金老大密秘的联系外，似乎近来过的是隐居的生活。这天一大早李麻子、李森和李二三个人拿着步枪出了后山的小洞。
　　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后山莽莽林海中树枝上倒挂着的一窜窜冰柱子显得尤其好看。大雪封山，李二和他的兄弟们静伏了近三个月，刘秀儿有了身孕，李二决定去山里打一些野物为刘秀儿补补身子同是也为大伙儿换换口味。
　　三个人进入了山的深处。
　　”看，梅花鹿。“李森指着远处一个小山包道。
　　只见一头粗壮的梅花鹿正在小山包上喘息，白桦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李二轻轻对李麻子和李森挥了挥手。两个人会意的向两侧包抄上去。
　　李二悄悄地向上爬过去，在距鹿20多米的地方架起了步枪，瞄准鹿的腿肚侧，扣动了板机，正在此时鹿突地一跃，惊慌地向李二所在丛林跑来。
　　李二正奇怪鹿为何向开枪处跑时，答案出现了。
　　一只金额碧目的东北虎从小山包上像闪电般跃下来向鹿扑来，梅花鹿一声清鸣，身子灵巧一跃竟向李二方向跑过来，李二伏在地上瞄准东北虎，东北虎盯着不远处的鹿突然一声虎啸向前一跃，尾巴一扫，一棵白桦竟被扫断向李二压下来。
　　”叭。“枪响了，李二知道东北虎是闻到了生人的味道，子弹不偏不倚地正好打在那白桦树干上。
　　东北虎掀翻了白桦，看到了李二，猛地向李二扑来，它放过了梅花鹿，似乎知道李二才是它致命的敌人。
　　再开枪已来不及，李二抛了枪拨出砍刀，盯着东北虎。
　　东北虎前爪一掀，后腿一蹬猛向李二扑来，李二一偏身躺开东北虎，一刀向虎腰砍去。
　　东北虎一扭身，李二的刀只是险险地将虎背砍出一条小血沟。
　　东北虎急了，向前一扑掉头向李二扑来，李二将刀迎上去，东北虎向侧一跳长尾向李二一扫，李二躲藏不及，手里的刀被虎掀在地上。
　　李二知道李麻子和李森在附近并正在全力赶来，但情况已不是他能控制。
　　东北虎咆啸着向李二扑来，血盆大嘴已然张开，李二知道不能幸免，双臂向前伸出准备和虎搏斗。
　　”碰。“另一侧的枪响了，东北虎悲叫着向一边抛开，一发猎枪专门使用的子弹射中了东北虎。
　　李二向开枪处看去正看见前面雪地中爬起一名全身均被包裹在白色防冻衣里的大汉。
　　此时李麻子和李森才从远处赶来，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了，李麻子和李森实在来不及反应，从李二遇虎袭到大汉开枪救人才不过几秒。
　　”谢阁下救命之恩。“李二从雪地上爬起对那大汉抱拳道。那大汉大约三十多岁的年龄，全身裹在白披风中，脸色微黑，星眸浓眉，棱角分明，一脸正气。
　　大汉将白色的披风脱下，像是欠意地道：”阁下受惊了，我等了这畜生足有四天了，今天才将它引出来，它在东山已害了四条人命。“”阁下救命大恩，容我李二回报。“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现在祸害已除，靠辞了，后会有期。“大汉不容李二道谢已向莽林走去。
　　”好汉贵姓？“
　　”季长山。“远处传来大汉淡淡的回声。李二和李森等人抬着虎尸从前洞回到洞里。
　　金老大带着季雄和其它两名队员分二次进入了远宁城。今天街上的行人很多，因为是赶集的日子，大伙儿都赶着这一天。
　　金老大和其它三名队员一会儿后在徐记面店的后厢房里汇合了。
　　徐小玉在前店召待客人，徐虎来到了后厢。
　　“老徐，鬼子有什么动静吗？”
　　“这阵子怪了，鬼子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妥。”
　　“是啊，山雨欲来风满楼，鬼子可能要有大动静。”
　　“爹，老王叔找你。”
　　“哎，来了。”徐虎站起来。王得昌是鬼子司令部的厨师，跟徐虎是同村人。
　　徐小玉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盘花生，来到后厢房，看到金老大一侧的季雄，秀丽的俏脸竟然红了。
　　“瞧瞧，咱们的小玉长得更是楚楚动人了，可是为什么脸红了啊！”金老大看到小玉红了脸故意打趣道。
　　“金叔叔，你坏，再这样以后我可不理你了。”
　　“好好好，金叔叔以后不说了。”转头看了季雄一眼道：“傻小子还楞着干什么。”
　　季雄俊脸竟也一红，竟扭捏着支吾起来。
　　还是徐小玉叫了一声季哥，将他拉了出去。
　　金老大和另二名队员笑了起来。
　　远宁城
　　鬼子司令部
　　秋男接到了密报，狼子谷方向发现有游击队活动，密报上还附着一张图。
　　可真是个好地方。“秋男看着地图，对照密探的地图，狼子谷距离远宁城有80里，全是山区，游击队就躲藏在那个当地人叫狼山的山上，可真是个躲藏的好地方。
　　秋男立即打电话到附近的三十七联队，请求派来一个大队，决定后天派兵围剿。
　　徐小玉提着一只篮子，里面装着几只包子和一些面团。她的鞋底内夹层里放着一份内线提供的特急情报，鬼子已发现游击队在狼山的住址，准备后天围剿，今天傍晚以前她一定要将情报送出去。
　　东门关口，两名鬼子和两名警察正站在寒风中，一个个地检查证件。
　　徐小玉去排上队。
　　”良民证？“徐小玉取出良民证。
　　鬼子盯了盯徐小玉淫笑道：”花姑娘。“说罢伸手去摸她的脸，徐小玉气得偏过了头。
　　”太君，太君，她的，我的亲戚。“左边的一边警察边笑边道。
　　鬼子哼了哼，从里面拿了几个包子挥了挥手。徐小玉感激地向那名警察笑了笑，走了出去。
　　白自在在一边看到，走到那警察前道：”田光，她是谁？“”队长，她啊，就是徐记面店徐虎的女儿，我们常到那吃面。“白自在盯着徐小玉的背景道：”好漂亮的姑娘。“徐小玉来到了城外不远的土地庙，看了看没有跟踪的人后，她将情报放到门外水井口边的一块石头下。
　　三十七联队的一个小队150人由木村任摔领配合古川的一小队出发围剿狼山。
　　由于事先得到了情报，李二将粮食和一部分弹药转移到了后山的原始森林的一个更隐蔽小山谷内，刘秀儿由于有了身孕和受刑伤的赵小曼也事先转到了附近村子里的亲戚家中躲藏，李二摔着手下二十名兄弟和华依芸决定在这儿好好的干鬼子一下。
　　鬼子呈散开队形一步步逼近狼山谷半山处的洞口。
　　木村和古川在山脚举起望远镜，山谷很寂静，看不出有人活动的样子。
　　”是不是情报错了？“木村对古川道。
　　古川摇摇头，司令部的情报不会错，问题是那个洞口到底在哪？若是平时，古川一定会在山脚架起迫击炮先乱轰一阵，不过现在可怕打草惊蛇。
　　”一字形散开，搜！“古川命令旗手将信号发出。
　　三百多鬼子呈散开队形向山腰处围上去，黄谷色的鬼子在未能全融化的冰雪中显得很耀眼。
　　李二和李森伏在棘丛后的洞口冷眼看着渐渐走近的鬼子。
　　”打。“李二和李森同时抛出四枚手榴弹。
　　”轰隆隆---“巨烈的暴炸将，处在前头的十几名鬼子全炸上了天。等它们抛下山谷时已娈成一具具的尸体。
　　”哒哒哒----“李二手中的机枪响起来。
　　半山的鬼子发现了目标全向山洞先靠过来。
　　但是走近的鬼子却接二连三地摔下山谷。地形对它们非常不利。
　　第一次冲锋被打退了。
　　看到担架上一具具的鬼子尸体，木村和古川急红了眼，战刀一挥，山脚下的迫击炮开始轰击。
　　”轰！；
　　轰！“炮弹炸得地动山摇，却丝毫耐何李二他们不得。
　　几名鬼子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他们爬上洞口的上方向下抛手榴弹，李二和几名队员不察，一枚手榴弹被抛入洞中。
　　”轰。“巨烈的气浪将李二和李森抛开去，李二和李森同时负伤，李二伤在胳膊上而李森伤在脚上，另一名队员当场炸死。
　　”撤。“李二忍住痛指挥队员向洞深处撤到第二道防线。
　　木村和古川看到那名将手榴弹抛入洞中的鬼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道：”好样的，真是大日本皇军的骄傲，回去后一定要重重地嘉奖。“鬼子将洞口突破，争先恐后的向洞内冲，那名鬼子冲在前头，刚在洞口一冒头。
　　它的脑袋便被开了一个洞。
　　尸体像一袋谷子般从山腰滚了下去。
　　木村和古川傻了眼。
　　李凯沉着地接连击毙了十多个冲进洞的鬼子，其它的鬼子再不敢向洞内冲。
　　李二指挥几名队员将地雷埋在洞内，扶起李森从后山撤了出去，并在后山洞口埋下了大量炸药。
　　”毒气弹。“古川命令。
　　几枚毒气弹扔进洞内。
　　洞内毫无生息。等了十几分钟，鬼子们戴着防毒面罩，小心地冲进洞内。
　　十几名鬼子排二行向洞内搜索前进。
　　木村和古川也赶到了洞口。
　　”把他们全赶出来。“木村叫道。
　　”报告古川大佐，洞内没有敌人，只有这个。“那鬼子兵将一条女人的红衫衣递给古川。
　　”洞内有女人？“古川的小眼睛睁开了。
　　”给我彻底的搜，把女人给我找出来？“古川命令着自已带头进入洞内。
　　”啊----“洞口的另一边传来女人的惊叫声。
　　古川带着鬼子争先恐后的向后洞奔去。
　　”轰隆隆----“华依芸等鬼子上钩兵后拉着了引线地雷。
　　古川和跑在前头的十多名好色的鬼子再也没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洞完全塌了。木村看着塌陷的洞口，明白古川是为天皇尽忠了。
　　秋男得到木村的报告，古川和游击队同归于尽的消息，终于消了心头的一口气，虽然有些可惜古川的阵亡，但中国有句古话‘一将功成万骨枯’牺牲总是有的。
　　”司令官阁下，便衣队长李富财有重要情报。“”让他进来。“
　　”太君。“李富财点着头哈了一下腰道：”我
　　接到走马屯大地主少爷金根报告，走马屯金占山家昨晚住进了两个可凝的女人，其中一个极有可能是小刘屯的刘秀儿。
　　“小刘屯？”
　　“是”
　　“唔，便衣队立即出动，将两个女人抓起来，皇军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走一个。”
　　“嗨！”
　　李富财摔领三十名便衣勿勿出动了。
　　“他妈的，快走。”两个年青漂亮的女子被反捆着手，被便衣队员押着推向前，身后是一间燃起大火的草房。
　　“造孽啊，多好的孩子。”
　　“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他妈的，老东西，再说连你一起抓了。”李富财挥着短枪一脚踢在一边说话的老人身上。
　　刘秀儿吃力地挺着已微微突起的肚子，怒视着李富财，化成灰她也认识这个汗奸就是那天带鬼子血洗小刘屯的汗奸。
　　“不许踢老人。”刘秀儿怒吼。
　　“哟，我到是谁呢，怎么着，老子就是高兴。”李富财这时已认出这个大肚子娘儿就是那天小刘屯他玩弄的那个娘儿。“”他妈的，臭娘们，到皇军那儿有你好受的。“”畜生，你还是个中国人吗？“赵小曼护在刘秀儿身前。
　　”少他妈罗嗦，再说将你俩扒光了让你们光着身子走路。“李富财挥动手中的枪。
　　三十多名便衣队放肆地淫笑起来。
　　押着两名女俘上了村边的小路，李富财哼起了淫秽的小调。
　　，风越来越大，天阴沉了下来，又开始下雪了，老天也似乎在为这悲惨的一幕而哭泣。
　　一名便衣为李富财撑上伞。
　　两名便衣挟起了大肚子的刘秀儿。
　　雪越下越大。
　　‘碰碰“两声急促的枪响，两名挟着刘秀儿的便衣立即摔倒。
　　李富财立即反应过来，赶紧趴在地上，四周的便衣接二连三的倒下。
　　李富财就地一滚将反捆着双手的赵小曼挟在手上将李对准她的头怪叫着道：”住手，再开枪老子崩了她。“”放开她，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活。“李二从树丛后的积雪中站起来。四周的队员散开将李富财的便衣队包围起来。
　　李富财躲在赵小曼身后狂叫道：”别以为我是傻瓜，放了她我还有命在，你们都闪开，让老子出去，我就放了她。“”放了她，我们放你一条生路，不然你也别想活。“李二沉静地指挥着队员向后散开。
　　李富财将赵小曼拉在身边战战惊惊地领着便衣队向外冲。
　　”将她放下，我以游击队的名义保证不伤你。“李二叫道。
　　走了三十多米，李富财回头看了看走向游击队的赵小曼突然向后对准赵小曼就是一枪。
　　赵小曼身子一歪，倒在雪地上。
　　”小曼。“李凯举枪就是一枪。
　　李富财惨叫一声，右耳已被打掉，着带
　　手下猖狂逃去，途中又被打倒了几个。
　　”小曼---“那一边传来铁牛的大叫。李二跑过去。
　　铁牛跪在雪地上，双手搂抱着被反捆着手的赵小曼，将头紧紧贴在赵小曼的脸上，子弹正打在她的右肩膀上。
　　”快，快找医生。“李二让铁牛抱起赵小曼。
　　鲜红的血从小曼肩部流出来。